2009年5月31日星期日

知足常樂

參加了東亞運動會的義務工作,首要的任務是上課,目的是學會正確的義工技巧,配合大會的安排,務求令整個節目圓滿進行。

今天去了上第一課,一上就是八個小時。雖然有點悶,但相比HKU Space的課堂,已經精彩得多了。6百幾名義工人群中,我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,其中一位來自內地的新移民女士,令我最為難忘。

課堂進行時,其中一個環節是分組自我介紹,每位義工朋友要為自己訂立一個形容詞,再向身邊的組員表達出來。這位女士她不但第一個搶先介紹,而且勇於以「新移民」三字形容自己。

事後我跟她閒談,原來她來自北方的吉林,哈爾濱的附近,來了香港才剛滿一年。而為了融入香港,一年來不斷參加義務工作,盡量與人接觸,從而學好廣東話。過程中她也堅持以廣東話跟我對答,顯示一定的自信。後來我問她覺得香港怎樣,她毫不猶豫回答:很好。
經過三番四次的追問後,她仍是一貫的表示,感覺香港真的很好,政府對巿民的支援很充足,尤其在進修方面的政府支助,是國內不能做到的。

聽對方一席話,我聯想起現在的香港人抱怨多於讚美,責罵多於包容,實在令人痛心。
也許我們只需多看看世界上貧苦的國度,就能發覺身在香港,其實比上不足,比下有餘!


「我時常抱怨自己沒錢買鞋,直至我看見一個沒有腳的人」

「知足者,貧亦樂;不知足者,富亦憂」

一套西裝

昨晚聽到了一個故事,會心一笑。

當愛因斯坦剛剛移民美國紐約時,身上常穿著的,只是一件破爛的毛衣,他朋友看到後,關切地跟他說:「這裡是紐約,你不可以穿得這麼寒酸的,何不添置幾套西裝呢?」
愛因斯坦回答:「沒關係啦,反正現在紐約也沒有人認識我。」
過幾年後,愛因斯坦因發現了相對論而享負盛名,成了世界的名人,那時候他仍是穿著那件破爛的毛衣,於是他朋友又再一次關切地跟他說:
「過去你籍籍無名那還可以,但現在你是頂頂大名的科學家,真的要添置幾套見得人的西裝啦!」
愛因斯坦回答:「沒關係啦,反正現在全紐約也認識我了,我穿成怎樣又何妨呢?」

近來我也被公司要求要添置西裝。雖然我沒有愛因斯坦之才,但在物質追求方面,倒也跟他有幾分相似。奈何活在這以貌取人的年代,看來堅持原則也是有一定難度的,只能盼望我在儲夠錢買西裝之前,不會因為此問題被公司裁員滾滾吧...

2009年5月16日星期六

盲流

週遭到處是一道又一道的盲流,置身這些盲流的裡頭,
我們到底是要同流,或是要逆流?

縱使一千個、一萬個人一同說對的事,難道我們就應該跟隨嗎?
我們到底是真的認為那是對才說對,還是人家說對才跟隨說對?

我一直以為,每一個人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有著獨立的思想。那麼我們的路不是應該都不一樣嗎?我們的路不是應該自己走出來的嗎,幹嗎要苦苦的跟隨人家的步伐?

難道因為全世界人都去讀學位,我們就應該去讀學位嗎?我們去讀書到底是為了學位還是為了工作?抑或是為了學識,為了增長自己的見聞?

我記得爸爸給我說過一個故事:
從前有位王陽明,他問他的老師:讀聖賢書,所為何事?
他老師回答:讀聖賢書,考取功名。
他說:不,讀聖賢書,學做聖賢!

現在所有人都在讀聖賢書,但有幾個人是在學做聖賢?
我只能說我們身邊都是盲流,問題是應該選擇出流,還是入流?